建造茅草屋,豪华夜烧烤,满足远古人类狩猎
两天一夜,我们在没有信号的大山里,又度过了一个愉快充实的周末,学习在窗外,他人即老师,自然即教材,大家一起开动脑筋,齐心协力搭茅草屋,孩子们设计图纸,所有人各司其职,用心努力的画面,好珍贵!最后用茅草编制小鸟,用小树枝做烟囱,更是锦上添花……孩子的村庄,家庭成员相互看见,相互信赖,相互包容与理解,彼此守护,孩子们基本不需要家长介入,自己化解冲突,共同解决问题……日落西山时,我们一起搭好帐篷,拿出带来的美食,一起分享,音乐起,一起烧烤,喝酒,喝茶,借着山风,月光与星空,促膝长谈,聊生活,学习,工作,未来……多次为友谊干杯!成员记录今年头一次露营是easy模式,第二次露营就换成了hard模式。中午1点多,气温飙升到30度以上,我们要把所有的露营装备运上山。除了帐篷、睡袋等基础装备以外,我们还带了天幕、桌椅、烧烤架、各种食材,甚至风扇。深吸一口气,我们背负装备一步步向上挪,像在高山景区里见到的那些运货的骡子一样,直喘粗气,满脸飙汗。众人接力搬运到山崖野地,席地而坐,喝口水,然后开始一场建造茅草屋的原始活动,体验远古人类的演化留给我们的启示。如下部分文字整理自《人类简史》。技能拉满的远古人类搭建茅草屋的动手技能,是几万年前的远古人类遗传到我们的基因里的。个人层面上,远古的采集者是有史以来具备多样知识和技能的人类。他们对大自然的秘密了然于胸,能够记住数千种动植物的形状、特性和行为模式,非常了解自己所处的自然环境、所猎杀的动物、所采集的食物。一般来说,远古的采集者只要几个小时,就能用搭建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所。等到我们试着依样画葫芦,却是手忙脚乱、笨手笨脚。编了几根草绳,用了几块石头,挑了几桶水,胳臂、手腕、手指都酸痛好几天。虽然拥有这项技能,但手早已退化,只能在电脑上打打字了。从整体而言,现代智人以讲故事的方式,可以让成千上万的陌生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合作。在公元年,已经超过10万人口的城市建筑,多数还在使用泥土、木材和稻草,三层楼的建筑就已经算是座摩天大楼。而我们几岁的小朋友,都可以在这荒地里设计高楼大厦,几户没有建筑经验的家庭,也能在很短时间内搭建一间不错的茅草屋来。丰富生活的远古人类现在的城市生活,如果在血汗工厂工作,每天早上大约7点就得出门,走过饱受污染的街道,进到办公楼用同一种方式不停操作同一台机器,时间长达10小时,叫人心灵整个麻木。等到晚上7点回家,还得再洗碗、洗衣服。如果在农村的田地里工作,几乎一整天就在一小片田地或果园里工作。3万年前,如果你是个采集者,可能是在大约早上8点离开部落,在几十甚至上百平方公里范围内的森林和草地上晃荡,采采蘑菇、挖挖根茎、抓抓兔子、羚羊,可能早餐吃浆果和蘑菇,中餐吃水果、蜗牛和乌龟,晚上则是来份野兔排佐野生洋葱。至于第二天,菜单又可能完全不同。采集者的多样化饮食,比现今农民的饮食种类要多多了,而且均衡。虽然人类有着种种先进科技,但食物热量超过90%的来源仍然是来自人类祖先在公元前年到公元前年间驯化的植物:小麦、稻米、玉米、马铃薯、小米和大麦。所以在一天的劳作后,来一场牛羊肉和玉米烧烤,足以抚慰远古狩猎采集者的心,以及远古农民的胃。至于烧烤中的鱼类,已超出远古人类的采集范围,算是额外加餐了。愚蠢无知的人类每次人类决定多做一点事,就带来无法预料的连锁反应。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各种决定最后的结果。我们来到这块荒芜之地,最初的决定无非就是远离城市一小会,结果却找到了远古人类在我们身上遗留的一点记忆。远古人类也曾做过很多超出计划外的决定,最大的可能就是无意间发现了野小麦,他们把越来越多的心力时间都用在这个上面,原有的采集和狩猎时间也就被挤压。于是,采集者逐渐变成了农民。随着时间过去,种麦子这个原本看来划算的选择,变成越来越沉重的负担。由于增加了对单一食物来源的依赖,实际上他们使自己更容易受到旱灾的威胁。这些农民还没想到,丰收年他们粮仓满满,却会引来盗贼和敌人,迫使他们得筑起高墙、严加警戒。种种想让生活变得轻松的努力,反而给人带来无穷的麻烦。人类一心追求更轻松的生活,于是释放出一股巨大的力量,改变了世界的面貌,但结果并没有任何人料想得到,甚至也不是任何人所乐见的。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在过去的几十年里,我们有许多本该会让生活轻松省时又如意的发明,像是洗衣机、吸尘器、洗碗机、电话、手机、计算机、电子邮件等等。使用这些确实省下了所有麻烦和时间,但生活真的更轻松了吗?可惜事与愿违。远古的农业革命早已给了我们警示。虽然更多的粮食让更多的人活了下来,却是以比之前更糟的状况活下去。在农业革命之后,人类成了远比过去更以自我为中心的生物,与“自己家”紧密相连,但与周遭其他物种画出非此即彼的界线。不仅活动范围大大缩小,还对内部环境大加改造,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多,把自己绑得死死的,不敢轻易离开。农业时代人类的空间缩小,但时间却变长了。一般来说,采集者不会花太多心思考虑下周或下个月的事,但农民却会想象预测着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,随之而来的压力让满怀忧虑的农民像工蚁一样疯狂工作。正是这些额外的工作和多余的食量,养活了国王、官员、战士、艺术家,养活了政治、战争、艺术和哲学,建起了宫殿、堡垒、纪念碑和庙宇。历史写的几乎全是这一小撮精英分子的故事,而其他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就是不停挑水耕田。演化观点并不是唯一判断物种成功与否的标准,它一切只考虑到生存和繁殖,而不顾个体的痛苦或幸福。由少到多野小麦等谷物的驯化,让农业人口暴增。大约在公元前年、进入农业时代的前夕,地球上采集者的人口大约有万到万。而到了公元1世纪,这个人数只剩下一两百万(主要在澳大利亚、美洲和非洲),远远小于已达2.5亿的农业人口。人类在几百万年的演化过程中,一直都只是几十人的小部落。从农业革命之后,不过短短几千年就出现了超过部落人数百倍的城市、王国和帝国。人类扩张到世界各地,驯养的家畜也随之遍布全球各地。从一万年前的几百万只,到现在的大约10亿只绵羊、10亿只猪、超过10亿只牛,更有超过亿只鸡。由多到少大约在公元前年,地球上有数千个人类文明。但到公元前年,这个数字已经只剩下数百个最多也只有两三千个。至于到了公元年,这个数字更是急剧下降。从意识形态观点上,公元前的年间才慢慢发展出“世界一家”的观念。从多到少最典型例子,是令人骇然的物种多样性减少。据估计,在过去35亿年里,地球上演化出了大约40亿个物种,令人震惊的是,其中约99%的物种都已不复存在。在过去的5.4亿年间,地球经历了5次大规模生物集群灭绝事件,被称为“五次大灭绝”(BigFive)。每次大灭绝中都有超过四分之三的动物灭绝。科学家担心,我们正走向第6次大规模物种灭绝,因为自人类诞生后就开始灭绝。人类导致的物种灭绝并不是近现代才有的现象。远在人类还没有发明轮子、文字和铁器之前,智人就已经让全球大约一半的大型兽类魂归西天、就此灭绝。古生物学家朱利安·休谟认为,12.5万年前人类刚刚开始走出非洲,迁移到欧亚大陆、北美洲、南美洲和大洋洲,在人类到来后的几百到一千年间,这些地区大型动物数量显著减少,灭绝速率堪比6万年前小行星撞击地球时造成的恐龙灭绝。近40年,拥有全球最大热带森林的拉丁美洲生物多样性丧失最为明显,物种丰富度下降94%,是全球最严重地区。据估计,在没有人类干预的情况下,生物灭绝的速度只是目前的千分之一。人类洪水的唯一幸存者可能只剩下人类自己,其他登上诺亚方舟的,可能只有作为人类盘中佳肴的家禽家畜!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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